听陈升和刘若英(我记得是她,但有人说是刘佳慧)唱“北京一夜”,几乎把所有关于北京的记忆调动起来了,每次都莫明地兴奋和哀伤着。
于是在四月的一个下午去探访百花深处。
百花深处是北京的一条胡同。也许这里原来有百花,但现在却几乎没什么花。
四月应是有花的季节。
百花深处具有北京所有胡同所具有的基本特征,狭窄,弯曲,违章建筑,小日杂店。
对百花深处的失望与我前几年看鼓楼背后的胡同、四合院的感觉一样,那里还是贫民窟啊,有些何勇(以前似乎是个痞子歌手,不知道现在转型没有)唱的“垃圾场”。何勇唱“家在钟鼓楼后面”时太有感情,太美化鼓楼后边那片地儿了。
似乎陈升是凭想象或记忆写的北京一夜,就像郑均没到过拉萨才能写出(唱出?)那种空灵一样。
我不怕走到百花深处,不怕走到地安门。我也真的在地安门外走过。但我不知道哪边是地安门的里边,也真不敢在午夜问路。
征人自然是永远回不来了。面容安详的缝着绣花鞋的老情人在哪里痴痴等啊?地安门里边还是白话深处?
One night in beijing,我不敢喝太多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