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家就在江河淮汉之间。淮水在我门东,黄河在我北边,西边是白河和湍河,长江和汉水在遥远的南方
我们说着年轻时候的事,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鬼话
我前后总共去过3次宜昌,对宜昌印象蛮好的。
云水间是沙洲。
沙洲由沙子组成,沙子上面有青草。
我曾经信过一句话,说是谣言止于智者。
我现在的话是,谣言生于智者。
很久很久以前,朋友介绍说,去听听艾敬的歌吧,挺烦人,也挺有意思。
我说你是英雄啊。
你以为我在说什么?
小朱是我的大学同学。
小朱戴了副眼镜。
1 秋风起时,怀斋青先生觉得自己该动身了。
他盘算了又盘算,觉得无论如何要去南阳府走一遭。
如果你问我,北京的正南是哪里,我一定会说,石家庄,郑州,武汉,长沙,广州。
我一直认为郑州在北京的正南方向。
上学时学过很多成语,都是教育我们要刻苦学习的,如凿壁偷光,悬梁刺股,萤窗雪案,闻鸡起舞等等,忽然有一天,老师讲了程门立雪的故事,让大家以此为素材写作文。
我刚参加工作那阵儿,院里大些的孩子正在上初中、高中,碰到时,他们在家长的诱导下,委委屈屈地喊我叔叔,向我问好。
那时我年龄其实比他们大不了多少,喊我叔叔,他们委屈,我不好意思,但因为我跟他们的家长是同事,稀里糊涂地就
西风已起,天气渐凉,又到了久静思动的季节了。
去年这个时候,为找个理由上北京,我思虑了良久。等理由找到了,却真有事要去北京办了。
京剧里有些唱段我还是很喜欢的。喜欢归喜欢,但有些问题却一直闹不明白。比如老徐策,他激的什么动,跑的是什么城,为什么跑,从哪里到哪里,跑出结果没有等等。
互联网就是好。要是在过去,我至少得去图书馆蹲一天才
那天听著名作家演讲,一口标准的河南话,让我倍感亲切。他说“那货嗝咦人”,我一边听他讲,一边笑,一边就回忆自己还能想起哪些经典词语。
嗝咦人是河南话,是说某个人烦
南京城东有紫金山,又名钟山。
20多年前的钟山一点儿也不好玩,天又灰蒙蒙的,云里雾里看不清。
正午的阳光十分毒,于是我策划着晒被子。
下班的时候,我看见老王,老杨,老张出了门往东走。
我看见他们沿着马路边基本走成一条直线。
最近一直有些烦。
远在石家庄的不认识的朋友总是给我打电话,说他们出了一套金瓶梅,要给我留一套。弄到我很烦,烦到摔电话的程度
那天碰到老张,老张正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亲亲密密地边走边交谈。
七月的阴凉抚慰了我浮躁的情绪。
于是我
等待戈多的过程是漫长的,因为没有人知道谁是戈多。
七月底了。
在所谓七下八上的关键期,我们的黄河出奇地安静,一兵
在经历长眠之后,我又醒了。
醒来之后有着无限的伤感和迷茫。我看着似
我在网上有块儿地。
我在我的地里辛勤地劳作。
意象里,似乎所有的夜奔都与林冲有关。但其实历史上只有一次夜奔与林冲有关。
脚下一枝花
老张是个孬货。
老张一脸诧异地对我说,我们这次外出,看见墙上写着很大的字,说是“
三花是个好听的名字。
为了打发时间,就去丹尼斯对面的图书大厦逛了逛。
不好意思,我真是变得很俗了,竟然以丹尼斯为坐标来标示一座书城了。大概还要再俗十九年吧。
明亮的眼睛,乌黑的眼睛,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密密缝逢的小眼睛,滴溜溜转的贼眼睛,神神秘秘的鬼眼睛,睁不开的色眼睛,画不出来的心眼睛。
我只想说,眼睛你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