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假，休假

我忽然感到莫名的愤怒和些许的籍慰。

我不得不说，我连续写出这种风格的文字，是因为我又在看那个沉默的证人了。

我的愤怒在哪里，为什么愤怒，愤怒又想解决什么问题。

当我睡眼惺忪地看，当我醉眼朦胧地看，当我近视且老花地看，当我愤怒且愤怒地看，我忽然想，我凭什么愤怒？

我心里的净土受到污染了吗？我想象的天国不存在了吗？我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吗？

聪明的你，再也猜不到我为什么胡扯八道。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。我想上帝也不知道。因为他老人家如果能管到我这里，肯定要积劳成疾了。

假如你是山丹丹红花，你为谁怒放？

假如我是涟涟不断的雨水，我为谁乱流？

再假如啊，我丧心病狂地丧心病狂着，你是愤怒，还是悲哀，还是激动，还是默然，还是彻骨地痛恨？

还有，假如你看到这些文字感到彻骨的痛或恨，你痛什么恨什么？

当我年轻的时候，我自信不是轻狂的人。

当我不年轻的时候，我想原谅我自己的少不更事。但当我不年轻的时候，我实际上对少不更事是痛恨还是包容？

我原谅别人其实是我要原谅自己。我不原谅别人也是不原谅自己。

我梦见我有一片土地，在那片土地上种满了鹿或者麋。

我往门外看，看见一个一个的鹿或者麋站在我的地里，就像被种在那里。我往后院看，我依然看到这些动物不很凶猛地看着我。

当我跟师大那个家伙闲谈时，他表达了一个意思，大意是说韩国的肉很贵，因为那里种不出牛。

我说，我很惭愧，我第一次听说牛是种出来的。

当然，师大那家伙原谅了我的刻薄。他说牛是养出来的，不是种出来的。于是我就做了这个梦。

在梦里，当我去确认我的土地时，我发现已无迹可循。我通过一户人家的楼顶去找我的土地时，结果不仅没有找到，在我下楼梯的时候还把人家的瓷器打碎了。

那些瓷器看起来十分漂亮。我十分地不安。最后人家说，一个盘子两块五，我心说，好，总算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。

 不管你明白不明白，我在这篇文字里，或真或假，半真半假，半褒半贬，含沙射影地攻击了许多人。

我不得不说的是，我最近教诲过一个人，不要听到一句好听话就高兴得什么都忘了，也不要因为一句难听话就难过得把什么都忘了。

其实，我都忘了为谁愤怒了。不对，不是为谁愤怒，而是为什么、对谁愤怒。

还是那句话，一旦你让我开始，我就不会停止。

结题的时候，我忽然发现我忘了说为什么有些许的欣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