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假,休假 夜深钟敲两下
应该是深夜两点的时候,因为二七塔的钟又敲了两下。
对二七塔上的钟,我一直不太信任。倒不是说它敲得准不准,而是说你指不定它什么时候会敲。确切地说,它不响的时候多,响的时候少。这让我十分怀疑那口积年老钟零部件的完好性,同时也怀疑维修维护人员的责任心和勤劳程度。
是谁在看管那口钟?
其实把二七塔上的钟以“口”论,是不确切的。我虽然上过二七塔,但我忘了是否见过那“口”钟。再进一步,那是否是口“钟”其实也难以定论。之所以称为钟,是因为它偶尔会为城市报时。问题在于,对一种能定时奏乐、发出钟一样响声且能用语音报时的家伙,你能把它叫什么呢?不能叫鼓,不能叫锣,也不能叫罄,不能叫钲,更不能叫电子合成器,你只能把它叫钟。这是分类学中最难处理的“交叉”和“另类”问题,前者你把它归到哪一类都合适,这让你难为情或不好意思,后者你把它归到哪里都不合适,这让你更难为情或不好意思,因为你不得不调整你的分类标准,并牵动整体的归属。
我忽然像起那颗能奏“东方红”的人造地球卫星了。它还好吗?好久没有听到它的声音,也没听到它的消息了。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大人的指点下抬头寻找那颗星。之所以想起那颗星,是因为二七塔的“钟”和它一样在整点时会奏响“东方红”的乐曲。
过去,打更者其实就是村镇的守夜人。晨钟暮鼓也是城市古老沧桑的最大特征。晨钟暮鼓夜锣急号紧笛,无论何时,都有人跟你作伴。当然,独自击打木鱼则是另外的情形了。
说到晨钟暮鼓了,忽然想起,曾经跟另一位文学青年谈起凌力的“少年天子”和“晨钟暮鼓”。该文学青年对凌力十分推崇,我说不错,我也喜欢,但还是不如二月河。
我跟那个文学青年很谈得来。我们谈起摇滚和重金属,我说我喜欢阿甘的朋友站在阳台栏杆上时那段“嘣嘣嘣嘣嘣嘣嘣”的金属质配乐。其实这一段话是我们俩一人一句接起来的,摇滚,重金属,阿甘,阿甘的朋友,阳台,嘣嘣嘣嘣,嘣嘣嘣嘣。当然,我们还谈了红楼梦。
那颗会奏东方红的卫星逃逸到更加遥远遥远的太空了吗?
二七塔的“钟”明晚还会敲响吗?
你发现这篇文字的问题了吗?
条目名称:跟音关系
解释:有着心理疾病的人写东西,经常是开始就提出一个特别的话题,比如要钱等,然后随着句子的进展,这个话题不见了,接下来的一个句子往往是由前面的某个字或者词的刺激而决定的。前面一个词刺激出接下来的一个词,而不是以全文作为一个整体的意义为标准。最大的特征是情绪化比较强,目的性不是那么明确,跳跃性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