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秋风起时,怀斋青先生觉得自己该动身了。
他盘算了又盘算,觉得无论如何要去南阳府走一遭。
正午的阳光十分毒,于是我策划着晒被子。
下班的时候,我看见老王,老杨,老张出了门往东走。
我看见他们沿着马路边基本走成一条直线。
那天碰到老张,老张正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亲亲密密地边走边交谈。
七月底了。
在所谓七下八上的关键期,我们的黄河出奇地安静,一兵
三花是个好听的名字。
我知道春天来了,但我不知道去哪里看。
为了看柳,我曾连着用两个周末
从贵德出来有两条路,一条是向西,翻越**山,到日月山脚下,就可以去玉树、格尔木或西宁,甚至拉萨或北京。另一条路是向北,翻越拉鸡山,到塔尔寺,到西宁。向东向南去哪里我不知道。反正没往那边走过。
吃过晚饭,老杨说,散散步吧。我说,散就散吧。
我
孙总大名我不能说,因为我跟他不熟,他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写他,他一定不高兴。当然,话说回来了,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写他。
在去拉西瓦的路上和在拉西瓦逗留期间,我都在偷空看《西藏禁书》。
拉西瓦的洞子是我见过的最多的。
如果你看见过一道混凝
老杨是我大学时的同学。
老杨我们俩有几乎相似的悲哀和
过去,我从来不知道围堰会在坝下。
围堰,就是在水中打
我问西北院的姚总:“黄河哪里去了?”
拉西瓦是个人名还是个地名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有一个水库叫拉西瓦。
这一段,我对郑州的天气一直不满意。总是死气沉沉,不阴不阳的样子。像是要下雨却又不下,不下雨又不放晴,跟Zhu总一样,神神经经的。
幽默的事情还是有的,比如中国中央电视台,不差钱,或者钱太多了,烧些没关系,烧掉一小座配楼算什么。大家却当成一件大事,真是有些黑色的火红幽默了。
有一首英文歌,是一首反战歌曲,叫做花儿哪里去了。
那天一伙人在吃饭,吃着聊着,很热闹。也就是一霎那吧,大家忽然全都住口无语,饭桌上一片寂静。过了片刻,领导妹妹说,我刚从网上看过一篇文章,说我们刚才的情景很像文章里说的现象之一,即大家本来说得兴高采烈的,忽然就万籁全寂,其实是有灵异存在的。
从初三我就开始发愁了。哎呀,再过三天就要上班了,怎么办呢?哎呀,只剩两天了,天那,天那。天呀,明天就要上班了。
初二的阳光继续好,于是去城隍庙逛了逛。
真的不好意思,一说过年,我首先想到的是短信。
腊月二十八这一天很有意思。
有一天,有哥俩儿在一起聊天,聊着聊着就聊到箱子和柜子的同与不同了,聊着聊着就抬起来了。
这次去兰州,忽然发现兰州漂亮多了。
红房子是一个地名。
如果你沿着黄河大堤向渤海走,许多地方是没有地标的,当然也就没有地名。
新年伊始,听说一头黄牛在京珠高速郑州机场段狂奔。
牛从哪里来?要到哪里去?他是匆匆地从南走向北,还是忙忙地从北奔向南?
二马路及二马路那伙人
老乡,问个路,二马路在哪儿啊?
阳光灿烂
我第一次见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