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谷里无桃花。
总算还有些水。
在郑州从来没有感觉到的雨季忽然就来了。
连续几天的阴雨,使得郑州的空气潮湿而清新。当然,这潮湿和清新中有着些寒意。
从中州大道沿连霍高速向东约10公里
我曾经说过,我想太行山想了十年以上。
最早是李国文的月食和关贵敏的太行颂,一个使我对太行向往,一个让我对太行崇敬,还有石板岩和红旗渠,还有愚公,还有老井,还有郭小川的诗,当
问和候组成一个词,也真是个有意思的事。
问寒问暖是一层意思,问路问道又是一层意思,问质问价也是一层意思,问人问事还是一层意思,问计问策仍是一层意思,问古问今问天问地问鬼问神均不乏意
青海之春(4):湟水川
人人都说海东好。
每次,当我从一塔拉到三塔拉再到贺卡山脚下,我都会向东张望,那一条条的路通向哪里?
从高原顶上往野狐峡方向看,既看不到盎然的春色,也看不到野狐峡。
近距离观察青海高原上的山,也只是两类:石山和土山。
我终于知道什么是丹霞地貌了。
丹霞地貌因丹霞山而命名。丹霞山在广东韶关。
朋友送了我一箱菜。箱是纸箱,菜是绿叶菜。
芫荽已经很茁壮,还有一种菜我不认识,但貌似小葱的菜让我想起我喜欢的小葱。
比丘乃至伽蓝的恩怨仇断是永远说不清的。或者说,尘与不尘也基本上无定语。
南朝的六百八十寺我只能从诗人半开玩笑的诗句里领略,但
中午时分,天气热得连空气都拒绝流动了。我们却还要去学校上课,真是没有人性啊。
北京半夜
半年没去北京了,所以,虽然在北京只待了24小时,但还是蛮高兴的。
愤怒的红薯
当红薯年轻时,只是一片嫩芽。
大概5d里只剩下我一个另类了。
当我小时候,虽然电影少,但还是经常看的。
最早的时候,我们县还没有电影
我终于知道,在藏语里,拉西瓦是渴望阳光照耀的地方。
我知道春天来了,但我不知道去哪里看。
为了看柳,我曾连着用两个周末
从贵德出来有两条路,一条是向西,翻越**山,到日月山脚下,就可以去玉树、格尔木或西宁,甚至拉萨或北京。另一条路是向北,翻越拉鸡山,到塔尔寺,到西宁。向东向南去哪里我不知道。反正没往那边走过。
吃过晚饭,老杨说,散散步吧。我说,散就散吧。
我
孙总大名我不能说,因为我跟他不熟,他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写他,他一定不高兴。当然,话说回来了,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写他。
在去拉西瓦的路上和在拉西瓦逗留期间,我都在偷空看《西藏禁书》。
拉西瓦的洞子是我见过的最多的。
如果你看见过一道混凝
老杨是我大学时的同学。
老杨我们俩有几乎相似的悲哀和
过去,我从来不知道围堰会在坝下。
围堰,就是在水中打
我问西北院的姚总:“黄河哪里去了?”
拉西瓦是个人名还是个地名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有一个水库叫拉西瓦。
这一段,我对郑州的天气一直不满意。总是死气沉沉,不阴不阳的样子。像是要下雨却又不下,不下雨又不放晴,跟Zhu总一样,神神经经的。
我上初中时便会做很多饭了。
有一次,我独立蒸了一锅豆包,得到了父亲的极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