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,现在开始上课。今天是文学欣赏课。以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为例,分析意境和意象的区别。
有谁能说一下意境和意象的区别吗?
你说你叫南南,好,南南就南南吧。
不是这个南,不是南方的南,你说。
什么南方北方的,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唆?我说。
不是南方的南,是南方的树。你说。
南方的
小时候-其实那时候也不小了,四人帮已经被粉碎了-我们院驻扎过一支搞测量的部队,建制大概是一个班,借用食堂自己开伙。他们的生活标准高,每餐都有鸡蛋和肉。有一次,部队炊事员打鸡蛋时遇到一个“坏”蛋,随口说了句,“这个鸡蛋臭了”,我们的炊事员小王当时在场。小王是个孬货,他嘴里从来就没有好话,他那天接了一句“咋?比银环还臭?”让部队炊事员笑得差点儿把另一个鸡蛋扔到地上。我现在很多句式就是跟着炊事员小王学的,比如有人说Wu傻子很傻,我就会接一句:“就是,比Zhu傻子傻多了。”以达到一石二鸟的功效。扯远了。
小河淌水与摘朵玫瑰扔下来
有一次,跟两个傻子谈论民歌,说起“小河淌水”了,两个傻子硬说是青海民歌,我说不对,是云南民歌,青海民歌是“半个月亮爬上来”,两个傻子非要跟我打赌不可,我自然乐意奉陪。其中一个傻子的老婆也在场,是见证人。
当时是在其中一个傻子家喝酒来着。两个傻
八防者,火、盗、奸、特、黄、赌、毒、黑也。其尤甚者,黑矣。
昔,黑为天蓬,偶戏嫦娥,帝诟,贬赛斯黑,往高老庄为婿。既入尘,色性俞炽,假名书院,近狎邪僻,遂成媪妪(ao yu
那年金陵好大雪
大概是费翔那一把火烧了大兴安岭前后吧,金陵忽然下大雪。
我在北方那么多年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雪。好像一个晚上造就了一
Arizona在美国西南部,西边是阳光明媚的加利福尼亚,北边是雄浑的犹他,南边则是它原来的归属-秀美的墨西哥。
当我对一些事反感时,常常是我其实并不了解这些事,甚至没有接触过。
当我
我读研已是二十年前了,那时候国家还给大家发助学金,毕业也包分配,真是美好的时光。
看见她时我感到很诧异,我不记得我认识她。
她似乎也不认识我,但却在一刹那间对我似是似非地笑了笑,然后昂首、阔步,像别的女孩子遇见别的男孩子那样,显得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。上队列课大概也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上课铃已响过有些时候,讲台仍是形同虚设:上边根本没有人。
我有过一次幽燕之旅,时间应该在夏初。那时我暂住北京,给人打工。别人上班我上班,别人休息我休息。别人回家我乱转。于是想到了幽燕。
从北京南站还是北站上的火车我都忘了。走的是丰沙线,记得还经过詹天佑
走路时看到汽车乱跑、乱停、乱掉头、乱闯红灯,是十分义愤填膺的。
忽然就开上了车,忽然发现满街的行人、骑自行车者、骑摩托者乱闯红灯,乱窜,乱逆行,站在马路中间乱发愣,觉得人真是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啊。
某科学院的科学家L有着丰富的国际旅行经验,常常在国际上高视阔步,但有一次不小心,栽倒了荷兰人手里。
那次有一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自北京取道阿姆斯特丹去墨西哥。L科学家当时人在菲律宾马尼拉。他不想再折回
车到桐柏,已是晚上9点多,招来假小旅馆住下,出去溜达。
桐柏县城不要说晚上,白天我也没印象。没敢走远,在路边小摊上要了些东西,边吃便跟摊主聊,问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。据说有淮河源可以看,还有其他的。印象中有个同学在此县团县委,顺便打听了一下,据说下去当
那年五一(之二:大别山南北)
车开出新县汽车站,在县城又上了几个人。在新县县政府门前,两个小伙子上了车,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笔和本,似乎是政府公职人员。两个人上车后坐到后排。边上坐了一位老乡。小伙子很横,非让那个老乡往边上挪挪。老乡不动,小伙子便开始骂:“让你挪挪,听见没有,老乍皮?”还用手拍打老乡的脸。老乡嘟囔着挪了挪,争执平息。
一路欢歌笑语,满车光膀子省口音。五月初的大别山风光无限好。满
那年五一(光膀子省之旅)
那年五一,很无聊,9月30日晚11
最近,网络上出现了一小撮阴险的敌人,他们或明或暗,半明半暗地对我们伟大的JCG进行猖狂攻击。他们气焰十分嚣张,用暗语和密码相互联系和标识,以气倒伟大CJG为目的,大有炸平千山、填平万水之势。原来说几个人,现在不对了,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我们人民群众一千个不答应,一万个不答应。
太原正北。两小时到达雁门关。
过雁门关那一刻我好激动。身处层峦起伏的群山,眼前是向远处展开的草地、荒漠,雁门关是农耕和游牧的交界。雁门关的历史是冲突和战争的历史。
代县正西。过黄河。进入陕西榆林,达到府谷。苍茫十分
玩逃跑的鸽子
有一年,大概是70年前后吧,有一天,一只鸽子忽然飞进我们家里,怎么赶也赶不走。母亲便高高兴兴地把它养起来。母亲说:“咱先养起来,有人来找就还给人家。”
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